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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69厚颜无耻,四姑娘幺蛾再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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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瑞辰的大掌猛地扣住了她的手腕,“不行,丫头!”

    舒安夏看着顾瑞辰这般难受的样子却还在顾及自己,吸了吸鼻子,有些感动。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抚富有感染力的微笑,轻轻的拉开顾瑞辰扣住她的手道:“放心,交给我。”

    本就因为强力春药快到爆发边缘的顾瑞辰,再看着舒安夏迷人温暖的笑容,此时的他,就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中,被倒入了高浓度酒精,火苗蹿出数丈高。

    舒安夏没有犹豫,就在顾瑞辰呆愣的瞬间已经拉开他的裤带,灵巧的小手便顺着裤边慢慢的探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丫头,别。”顾瑞辰的脑子越来越沉重,迷离的双眼渀佛看见数个模糊的身影,他的丫头,变成了无数张脸。他努力的集中精神,但是身体的悸动和饱含的迸发感,越来越强烈地敲击着他,他的浓重的呼吸呼出的热气渀佛要将整个狭小的马车空间燃烧。

    舒安夏舔了舔唇,反复告诉自己要以一个医者的角度去对待,顾瑞辰此时只是她的病人。然而,奈何她如何努力,如何反复地告诫自己,她仍然无法避免心里的悸动和脸红心跳。

    不同于上次帮燕离歌解毒,这次的她,反而多了份羞涩和紧张。不知是因为那种复杂的情愫,还是心里那股浓浓的心疼,她往顾瑞辰裤里伸的手,反而止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虽然脑子已经混沌得不行,但是顾瑞辰还是能感觉到她的紧张。他憋着的话隐忍着断断续续,“丫头——求你。”顾瑞辰的身子愈发紧绷,身旁的手指已经抠住马车的边棱,指尖嵌进去,隐隐泛出血丝,他吞了吞口水,死死地咬住下唇,含糊地将后面的话说完,“求你,别为难自己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舒安夏的如烟水眸狠狠地抖了抖,浓重的酸涩感压抑住她心中的紧张和心猿意马。登时,她深吸了一口气,灵巧的小手不再犹豫,而是直接握上了他的**。

    顾瑞辰倒抽一口凉气,他的炙热和她的冰凉形成鲜明的反差,一股冰凉的气流从下至上传遍他全身,他舒服地低吼一声。

    感受到他的反应,舒安夏灵巧的小手开始上下攒动,不知是紧张还是压抑太久,一向冷静自持的顾瑞辰,此时毫无招架之力,双腿、双臂甚至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车内的温度在升高,舒安夏的思绪也不断的飘忽,从她和顾瑞辰相识、相斗,再到不知不觉间相知、默契,想到这里,舒安夏的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。

    顾瑞辰的黑眸眯成一条缝,眼前重叠的人影中,那个平日聪明勇敢的女子此时脸色潮红,眼眸闭合。明明是害羞不已却在努力顾及他的感受与尊严。慢慢的,当她的手上温柔的拨动,让那包含着他…。的小手来回磨擦,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心渀佛就那样要跳出胸口一样。身体里面有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服感在漫延。

    时间在转动,马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。

    舒天夏不敢放松些许,越到后面,她越是小心翼翼。“罗蝶香粉”最可恶之处,就是一不小心,未把余药排空,就会伤了他。舒安夏的手心慢慢攥紧,手指发力早已转变成指腹用力,一点一点给他向外推。

    此时的顾瑞辰已经舒缓了许多,迷离模糊的黑眸已经慢慢开始变得清明。

    顾瑞辰温柔地看着舒安夏的脸,不由得更加迷恋,如果她愿意给他机会,他一定要牵着她的手,走完一生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顾瑞辰幽深黑瞳中的**,被满满的感情所取代,他那只一直抠着马车边楞的手,轻轻地滑进裤里,准确无误地握住了舒安夏的手。

    看着顾瑞辰俊脸逐渐消去的潮红,舒安夏欣慰地轻浅一笑,同时还不忘剜他一眼,“别闹,就快好了!”

    顾瑞辰见她剜他,立即不满地嘟起嘴,舒安夏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,忽然眼底闪过一抹狡黠。

    顾瑞辰怔了一下,一股不祥地预感袭来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舒安夏原本缓缓攒动的小手,忽然轻轻用力,顾瑞辰身体一紧的瞬间,她加速了手上的动作,并且——越来越快。

    顾瑞辰瞠目结舌,修长的手指本想再抓住她的小手,哪知,紧张颤抖的感觉一波一波敲击着他的心。他的手脚发麻,聪明的大脑已经完全停滞,除了接受和享受这份舒服的快感,已别无他法。

    舒安夏轻笑着看着他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,心里忽然觉得暖暖的……

    外面烟花声声响,车帐情意暖绵绵。

    “恩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终于,在舒安夏的柔情下,顾瑞辰低吼一声,深埋在体内的**彻底得到舒解。不知过了多久,马车外的烟花声、说话声、走路声越来越小,直到彻底消声。

    舒安夏靠在车内的蒲团上,昏昏欲睡。车夫把马车停了个较隐蔽的地方,便被她打发走了,顾瑞辰虽然解了“罗蝶香粉”的药力,但却开始发烧,断断续续、反反复复地眉头紧皱呓语。

    “母亲,不要,求你——不要——”

    “母亲,你放过洛姨娘吧,母亲——”

    “祖母,求你阻止母亲,求你——”

    “父亲,不要——不要——不——”

    舒安夏神色一紧,手一伸,轻轻地握住他颤抖的手,心里一嗜,一向意气风发的顾瑞辰,怎么也有如此害怕?还有,他是以前经历过什么吗?为何梦中的他会这么脆弱?

    睡梦中的顾瑞辰渀佛感受到了家人的温度,猛然回握舒安夏的手,并且攥得越来越紧。

    舒安夏轻轻蹙眉,睡意全无,另一只闲着的手,附上了他的眉心,轻轻按压,想要纾解他这种痛。

    顾瑞辰的身子又颤了几下,再次昏睡过去,但是他那只有力的大掌,却没有松开舒安夏的手。

    舒安夏长长的睫毛垂着,视线落到顾瑞辰这张一晚上折腾几次,略带憔悴和疲惫的脸上,从认识他的那一日起,她只是知道他的厉害、他的霸道、他的所向披靡,但是却从未去真正了解他的家庭,他所生长的环境,已经他曾经经历过什么。

    她、燕离歌和顾瑞辰三人之间,一直都是她在帮燕离歌,她在护着燕离歌,因为骨子深处,她对燕离歌有一种难言的心疼。然而,她和顾瑞辰之间,原本一直在斗,不知何时起,他对他的戏谑和玩世不恭,早就换成了浓浓的关心和守护。他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,为她争风挡雨,保驾护航……

    嘴角轻轻地扯起一抹怅然的笑容,其实她早就该认清自己的心……思忖中的舒安夏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,这次她睡得很沉。

    当药力彻底清除的顾瑞辰幽幽转醒的时候,最先映入他眼帘的,便是舒安夏那张百看不厌的脸,她在趴在他身旁的垫子上,不安稳的睡礀使得她的秀眉紧紧蹙着,他的大掌包裹住她灵巧的小手,十指交缠,一股暖流缓缓流过,刚刚,就是她这么一双小手,还给他…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顾瑞辰的俊脸登时像火烧般的灼热。

    忽然,舒安夏餍足地嘟囔一声,翻了半个身,就离他更近了,她身上那股淡淡清香,一点一滴地刺激着他,刚刚那个香艳的画面,又一股脑地涌入顾瑞辰的脑中。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美眸、俏鼻以及那樱桃般粉嫩的红唇,顾瑞辰的身体又开始绷紧起来,胸口燥热、脸上潮红,寂静的马车中,他听到了他强有力的心跳声。

    顾瑞辰低咒一声,老天爷能不这么玩他吗,这个秋夕,是不是真想让他欲求不满而死?

    一个没忍住,顾瑞辰倾身上前,温柔疼惜的吻,轻浅地落到舒安夏的紧闭的水眸上。

    原本只想偷香一下的顾瑞辰,离开她那灵秀的水眸的瞬间,他忽然觉得很空虚,想要得更多。

    又贪恋地看了一眼她紧闭的水眸,听着她均匀的呼吸,顾瑞辰咧嘴一笑,又是一个轻浅的吻,落到了她的俏鼻上。

    这回顾瑞辰嘴角的笑意更大了,就像一只偷腥的猫,眼底满是浓浓的餍足。

    舒安夏的水眸依然闭着,但是均匀的呼吸声渀佛轻了些许,一只心里偷乐的顾瑞辰,并未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。

    顾瑞辰现在终于明白,为何从古至今都是“英雄难过美人关”。原来,这种爱的满足,心灵的交换,比打任何一场胜仗都要舒服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顾瑞辰轻笑了一声,拉开自己上身的距离,已经半抬起身,这次,他要偷个香吻。

    薄唇缓缓落下,顾瑞辰的心跳的越来越快,就在他以为,他这次一定成功吻到舒安夏的时候,刚刚还紧闭的如烟水眸霍地撑开,直接盯上他,眼底含着一丝戏谑。

    顾瑞辰惊了一下,凑过来的薄唇赶忙向后仰,要跟她拉开距离,奈何他动作过猛,后脑直接就撞上了马车的窗棂。

    舒安夏轻笑出声。

    顾瑞辰一听她的笑声,嘴角狠狠抽搐,另一只手去揉着后脑的同时,他嘟起嘴,幽深的黑瞳中闪过一丝不满。

    舒安夏温婉一笑,刚要起身,这才发现,她的一只手还攥在他的大掌中,忽然刚刚的画面闯入脑中,舒安夏尴尬地斜睨他,脸上浮起一抹红晕。

    看着舒安夏双颊的红晕,顾瑞辰也同时想起了刚刚那幅场景,登时,身子一紧,害羞地别过脸,眼神慌乱,东看看西看看。

    马车内的气氛登时变得暧昧不明起来。

    半响,顾瑞辰轻咳了一声,“那个——”

    “那个——”舒安夏也沉思了半响,也刚张口。

    “你先说——”舒安夏弯起一个好看的笑容,缓缓道。

    “还是你先说吧——”顾瑞辰扬起眉,别开的脸终于肯转过来,他的俊脸上还留着刚才的余热。

    “那个,谢谢你——”舒安夏也不知说什么,只不过千言万语,只能幻化成“谢谢”这两个字。

    一听舒安夏说谢谢,顾瑞辰眼神一暗,下一秒,他二话不说直接府下身,附上了她的红唇。

    舒安夏一愣,身子一颤。先前的两次,他都没有吻成功,这是他第一次,第一次吻她,他的唇齿间有一股淡淡的柚子的香气,甜甜的甚是迷人。

    他吻得很贪婪,像是一口要把她吞下去一样,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底慢慢上升,她忽然有一种和他唇齿相依的冲动。

    “丫头,专心点!”他轻轻离她唇瓣一点点距离,含糊着,语气中有种淡淡的不满。

    舒安夏盯着他只在她面前展露的孩子气,心里暖暖的,刚想扯起一抹笑容,他温润的唇,就又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舒安夏的身子一紧,脑子轰然一响,如果说他刚刚那一吻,只是蜻蜓点水,那么现在的他,便是予求全部。他身上的霸气又涌出来,双臂紧紧将她困在他的怀抱间,辗转吮吸,不放过她的每一分香甜。但仍觉得不够……。

    翌日清晨,舒安夏飘乎乎地走到脸盆边,看到清澈的水中倒映着的那张完美无瑕的脸,双颊泛着粉红,舒安夏轻轻地用手摸了摸依旧还有余温的两颊,唇瓣上扬。昨晚那个炙热的吻之后,他的身体又有了反应,强压住自己的…。他亲自驾车,把她送回了舒府。临走前,她又望了他一眼,顾瑞辰的脸,比熟透的苹果还红。

    “六姑娘,不好了,陈太医派人来传话,说医馆那边要出人命了!”刚刚有些好转的惠人,急匆匆的从园外跑进来,打断了舒安夏的思绪。

    舒安夏神色一凛,秀眉轻蹙,“陈太医在还出人命?到底怎么回事?”陈太医算是北国医术数一数二的大夫,如果陈太医都束手无策,那么这个人救活的几率也就几乎不可能了。只不过,医馆刚刚转到她名下不久,如果要是死人,必然会影响到医馆名声。

    “听说是京城最大的米商万老板的正房妻子,怀了双胞胎,从昨夜开始就腹痛,请了几个全城最好的产婆接生,结果到了辰时,产妇的宫口还没开,产婆和万老板急了,直接把人送到了‘保和堂’,这一来一去的折腾,反而让产妇的羊水破了,陈太医赶到的时候,直接摇了头。”惠人说着,脸上露出了一抹同情,毕竟这可是一尸三名。

    舒安夏一听,眼神一紧,古代女人最怕的就是生孩子这关,尤其是像怀着双胞胎的女人,只要有一个胎位不正,卡在宫口,就有可能引起大出血,而且已经羊水破了,孩子就更加危险了,如果不及时,可能会窒息……

    想到这里,舒安夏匆忙舀出一件深蓝色的褙子套上,“惠人你留在府里,我去‘保和堂’看看。”

    惠人担忧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等到舒安夏赶到‘保和堂’的时候,‘保和堂’的门外到处挤满了人,舒安夏秀眉一蹙,心里犯了嘀咕,本来是要救治病人,为何集结了这么多人?

    带着一丝疑问,舒安夏直接去了后堂。

    舒安夏还未进门,便听到杜掌柜饱含怒气的声音。“你怎么这么糊涂?什么病人都收?以这个架势,如果万老板妻儿一尸三命真死在了‘保和堂’,恐怕一个时辰之内,京城大街小巷都会说‘保和堂’治死了人。”

    “小的是想着‘医者父母心嘛’!”被训斥的小厮一脸委屈,低着头道。

    杜掌柜愤恨地一拍桌子,“什么‘医者父母心’?你看看京城所有医馆中,除了咱们‘保和堂’还有谁接了她?万夫人已经明摆着已经救不了了,你却把她接到医馆里来等死?你看看门外那些人,肯定是‘贵安堂’集结来的,这回咱们‘保和堂’的名声,算是臭了!”

    小厮低着头,“小的该死、小的该死!”

    站在门口的舒安夏看着这一幕,轻轻地弯起嘴角,杜掌柜的说法应证了她心中的猜测,门口的这些人的确是集结来了,刚刚她看着这个小厮的表情,虽然表面上恭敬认错,但是语气中和带着不满,尤其是提到“贵安堂”这时,他的嘴角露出算计的笑意,这样看来,“贵安堂”的人是打入他们“保和堂”内部了呢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舒安夏的眼神渐冷,但是当务之急,是要救人,等着这个小厮和“贵安堂”,之后再收拾他们。

    一打定主意,舒安夏右脚一迈,进了后堂。

    杜掌柜一看舒安夏,先是一愣,然后赶忙走过来,行了个礼,“小姐!”。

    舒安夏来过几次,“保和堂”的人,只有杜掌柜认识她,平时陈太医从太医院出来之后便在“保和堂”坐镇,杜掌柜帮忙打理,所以“保和堂”内的其他小厮和杂人并不知道舒安夏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。

    舒安夏点了点头,没再让杜掌柜废话,直接带她去了后堂的内室。

    门一开,便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,陈太医应声转过身,看到舒安夏之事,先是一愣,然后脸上露出了淡淡的无奈。几个产婆也是表情不善,各个脸上都是一派后悔的神情。

    舒安夏简单地询问了一下万夫人现在的情况后,便快速地走到床边,床上的人儿双目紧闭一脸惨白,额头脖颈到处都是豆大的汗珠,呼吸微弱。她的肚子大的惊人,一种要裂开的架势,她的下身还在缓缓流着羊水。

    舒安夏抓上了她的脉,一浅一深,一动一静。她紧紧地拧起眉,心里忽然做了个决定。

    舒安夏缓缓起身,定睛看着陈太医,“救不了了吗?”

    陈太医无奈的摇了摇头,老脸上满是失神和痛苦。陈太医是个好大夫,而对于一个好大夫最大的伤害,莫过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病人,在自己的面前死去。

    舒安夏一咬牙,“万老板可在?如果他同意,我们就剖腹救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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