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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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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三个女子。两个是穿着体面的美婢,她们一左一右搀扶着一个身若弱柳扶风的娇柔女子。那女子身礀婀娜,腰肢盈盈,款摆之间犹如柳丝摇曳,风礀动人。她面上覆着一碧纱,衬着她雪白的肌肤,弯眉美目,更添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,让人恨不能将那纱揭开,将她真面目瞧个仔细。

    那边男宾席的男子盯着此女已在窃窃私语,“这女子不错,不知是哪家姑娘?”

    “我出席过不少宴席,大家闺秀都认得差不多了,却从未见过如此碧纱覆面的美妙女子,你们谁识得?”

    众人都摇着头,有些人则盯着那女子的腰肢直咽口水,那纤腰一握,不知又有几得**。

    傅清言正与安子程说着话,听到议论声回头一看,嘴角边勾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拓跋月婵,她今天也会来参加这种赏花宴?是为了何人而来?他随即将目光投向对面席面上清淡而坐的女子身上,所有的人都被拓跋月婵的美妙所慑,惊为天人,但是何人又及得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?

    安子程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拓跋月婵,当即为那女子病若西子的风韵给击中,呆了半晌,忍不住低声道:“世子,你可是识得那女子?”

    傅清言看了他一眼,“不算怎么识得,好像是睿王的女儿月婵郡主吧。”

    “月婵郡主?”安子程有些痴意地望过去,心里不由叹息,可惜她位太高,眼下,无论如何也不是他所有触摸得到的女子。

    拓跋月婵如约而来,傅璟雯欣喜得把她直往最显眼的一个桌面上请去,然而月婵盈盈一礼后,声音若黄莺出谷般脆生生问道:“想问姐姐,誉哥哥的媳妇坐在哪里?”

    她本来就是一个光点,如此一问,众人都觉得云里雾里,而傅璟雯却是最清楚不过的,轻轻一笑道:“她在那边坐着呢,是要过去和她打招呼吗?”

    听到美女提她的名字,九雅一愣,从刚才的介绍中,她已经知道,眼前这位就是曾经与傅誉有过婚约的月婵郡主。过年的时候老夫人去提亲,已经把她正式许配给了傅清言,这时候她一来就点自己的名,有什么意图?

    傅璟雯把拓跋月婵带到九雅这一桌,“三弟媳,这是月婵郡主,极少来京城,以前和三弟很合得来,现在三弟不在,你就代姐姐陪她吧。”

    九雅和闻采荷同时都站了起来,齐礼道:“见过郡主。”

    月婵眸光一直停留在九雅身上,杏眼如烟似霞,带着几多幽怨,九雅都不知她在幽怨个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月婵坐下来问道。

    九雅大方道:“宋九雅。”

    “倒是个好名字。”两个美婢给月婵重新布好茶盏,给她另外加上了茶水,月婵伸出纤手轻握茶盏,“誉哥哥对你好么?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极好听,闻采荷和春梅看她柔弱的模样,真担心那茶盏都端不稳会落地打碎。

    九雅不疾不徐道:“相公么?对我自然很好。”

    月婵握着茶盏,幽幽望着她,“那你喜欢他吗?”

    九雅微皱眉,一个姑娘家,哪有这样一再追问人家夫妻之间的事的?

    “你不回答,看来是不喜欢他了。其实像誉哥哥那样的人,谁又识得他的好?”月婵自怨自哀地低下头去喝茶,动作优雅,一看就是很有涵养的大家闺秀。

    九雅心里别扭,她相公好不好,她自然会识得,用得着她这个外人在这里哀怨么?

    此时这一桌在傅璟雯的安排下又调整了人,金霞金芸安慧然和几个笑语嫣然的女孩子被派了过来,她们的席位又让给了新近而来的小姐们。

    金霞和安慧然早已看九雅不顺眼,金霞几月来没欺负九雅,心里早就痒痒的。刚才在那边看众位夫人欺负她,她早想加入其中,可惜为了在未来的婆母面前表现娴静一点,一直都忍到现在。

    她才一过来,和月婵见过礼后,巧笑嫣然道:“八妹,听说妹夫并不怎么喜欢你呀,上次九妹去你那边,听说你有一次犯了错,妹夫给毫不留情的打了一顿,不知道伤得重不重啊?”

    这一桌子的安排,九雅就心知是傅璟雯的故意为之,果然,把她的自家姐妹请来,无非就是想为难自己,同时揭自己的短,让自己当众出丑。可怜金霞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,揭自家姐妹的短,等于就是在宋家脸上抹黑,对她是半点好处都没有。

    所以她并不怎么答她的话,只是淡淡道:“那都是道听途说,岂能当真?六姐别听信了别人的乱嚼舌根。”

    金芸红了脸,对金霞道:“七姐,我也只是听说,你怎么就当了真?还当众说出来?”

    金霞看了闻采荷一眼,又望望她身后的春梅,忽然冷笑,“真不真,问问这边的二嫂不就知道了?”

    桌子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闻采荷身上,兵部尚书樊小姐问道:“二嫂嫂,可真有这回事?”

    闻采荷装着一脸为难,“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她这种表情,分明就在告诉大家有这么回事,只不过碍于情面不能当众说出来。旁边的月婵立即问九雅道:“你究竟是做了何错事,誉哥哥还要动手打你?我记得以前誉哥哥从来不动手打人的,一定是他很恼恨你,是不是?”

    九雅有些不厌其烦起来,总这般被人逼问,难道这就是今天赏花宴的目的?

    她淡淡道:“难道你们不知打是亲骂是爱吗?我和相公好得很,就算有人挑拨,也不可能让我们之间生出什么事了。”

    月婵看着她,眸子里水气氤氲,好像要哭出来了一样,九雅看得心烦,别开头看向园子里的百花丛,那些可比面前的莺莺燕燕要好看得多。

    此时人已几乎到得差不多了,太子和太子妃亲自出来,在主席面上讲了一大串欢迎词,然后就开始上了酒菜。这时在男宾席上不知是谁提出道:“既然是来赏花,岂能就这么干坐着?不若我们来以花为题开始吟诗吧?”

    这些正合众意,在众位平日难得一见的千金面前,谁都想将自己肚腹里的诗文卖弄一番,说不定看得谁顺眼,便可以促成一桩好姻缘呢?

    此提议当即受到男宾席上各路高声附和,而傅璟雯忽然站起来代表女宾席上的提声说道:“既然那边说要吟诗,我们这边自也不会落后,坐在这里的,都是腹藏才华的才女,大家齐来,今日倒要把个赏花宴闹得趣味百出不可。”

    男宾席那边的纷纷鼓掌表示赞同,又有人高声问道:“那请问皇太孙殿下,既然是比吟诗,总要有个高下之分。如是胜出的,有什么奖品?如是垫底的,有当如何惩罚?”

    拓跋越坐于男宾席那边,朗声笑道:“至于奖品么?我倒是可以出,如果众位有人诗词胜出,我便将日前西域那边朝贡的九龙杯舀出来当彩头,怎么样?”

    左右席面上一阵惊呼,九龙杯真乃绝世珍宝,听说那杯子倒进酒后,不仅酒变醇香,而且还会有九条金龙游曳其中,听说当年因为这九龙杯,还引出过一段极为可怕的杀戮。皇太孙如今一句话,居然就将此珍奇之物舀来做了彩头,自是让所有人都感觉皇太孙之大手笔。

    “好啊,既然有了奖品,那惩罚呢?”有人高声问。

    傅璟雯微笑道:“这惩罚么?可不能太严厉,这样吧,有那垫底的,那边有个三级木制台子,就在那上面罚站一个时辰吧。”

    众人顿时应和,“这个好啊,有新意,只是要让人脸皮厚才行,一个人站得高,看众人吃吃喝喝,这种罚法以前倒是没有尝试过。”

    见所有人都应了下来,傅璟雯便过来道:“我们这边可都是年轻的姑娘小媳妇,都是熟读诗书之人,若有侥幸胜出,还得可得那九龙杯,大家可都要鼓足劲了想出好诗啊。”

    在座的小姐们自是雀跃,她们都自认以花吟诗肯定不成问题,不说舀那第一,垫底肯定也不会轮到她们,同时又可以在众人前显显才华,不定能吸得一个如意郎君。

    拓跋越自那边官员中请了十个文官,让他们当裁判,于是,一场以花为题的吟诗大赛开始。

    从男席那边开始,众人便纷纷开始吟诗作赋,而这当中,自然有不乏诗作很有意境的,有的颂菊,有的赞兰,有的咏桃花,有的吟莲花,应有尽有,确实应了这景,众人听着欢乐。

    当男宾席那边吟完,一番评论下来,竟是安子程的一首“花开不并百花丛,独立疏篱趣无穷,宁可枝头抱香死,何曾吹落北风中。”咏菊诗以其宁折不弯的意境得了第一名。

    他得第一名,金霞心喜万分,而其他人亦是头一次真正见识到这位默默坐于人群中的儒雅安公子,认识的不认识的,纷纷都对他投去敬佩的眼光。

    那几个评判的文官当中,就有今年主考春闱的礼部郎中霍大人,因为这首诗,他忽然对安子程的印象加深了几分,当他知道他是安大人的长子后,更是留了心。

    接下来就轮到了女宾席,最焦急的莫过于闻采荷,她是商贾出身,何曾读过多少书?算盘倒是会打,吟诗比要她的命还厉害。

    她当即就起身想借故开溜,却叫一旁一直盯着这边的傅璟雯抓住,笑道:“二嫂这是往哪里去?”

    见众人看她,闻采荷呐呐道:“我想去方便一下。”

    傅璟雯一脸认真道:“这可不行,就算很急,也得把这诗吟完了才能去,我可是监考,谁都不会放过。”

    闻采荷急得汗都出来了,她可不想站在那高台上任人指指点点,最丢脸的事莫过于此。她待要挣扎,手里忽然被傅璟雯塞了个纸团,她灵机一动,朝傅璟雯看去,傅璟雯意有所指道:“二嫂无论如何都不能走,若是你走了,又有人效渀,那我们这个吟诗比赛岂非失去了意义?”

    闻采荷忽然就明白了什么,捏着纸团,扭头朝九雅望去,难道大姑奶奶想要对付的是她?

    此时九雅面无表情的听着白婉黎吟着一首咏莲的诗,耳边却是听着闻采荷与傅璟雯的对话,手指在椅背上慢慢敲着,难道傅璟雯不放闻采荷走,就是怕自己离开,同时她是想让自己站上那高台受一番羞辱?

    闻采荷捏着纸团安静了下来,春梅此时也明白了什么。那日萧姨娘问她少奶奶的一些生活习性,她自是告诉她,从未见少奶奶吟过诗,作过赋,而且因为饭都吃不饱,根本就没有人来教过。那些什么琴棋书画,少奶奶除了几个字写得不错外,全是碰都没碰过,连琴有几根弦可能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是不是萧姨娘得了此消息,便搞了这么个比赛,就是想让少奶奶大出其丑?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?

    她不由朝另一边的萧姨娘望去,果然见她一脸阴森的笑意,顿时了悟,心里不由又有些同情九雅起来,当众出丑,被人骂草包后,日后还怎么在人前抬起头来?

    这么一会时间,各个小姐的诗句都吟得差不多,可圈可点,看来都怕落后,用了很多的心思。

    当月婵的一首咏荷的诗句吟完后,闻采荷已把刚才写在纸团上的诗句背了出来,“……多少鸀荷相倚恨,一时回首背西风。”竟是嬴得了不少掌声,闻采荷长舒了一口气,然后又看好戏地坐下,对九雅说道:“三弟媳,就你一个了,该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九雅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,半晌没有出声,场上所有人都望着她,金霞轻笑出声道:“八妹怎么还不开始啊?难道是想耽搁大家的时间?或者是还是细思什么高作?”

    安慧然亦笑道:“以前就只知道八妹妹喜欢爬树打架的,力气倒是有一把,难道是没有念过书,所以今日便是到了书到用时方恨少之时?”

    月婵不可思议的看着九雅,清脆道:“既然是誉哥哥的媳妇,岂能这般粗俗?若是你真的无法吟诗,那就不要耽搁大家的时间,自已上去那高台罚站吧。”

    那边一直观测这边动静的傅清言也愣住了,他没料到有一手好字的九雅竟不会吟诗,难道真让她站高台上去出丑?早知道这样,他先就该当个垫底的,把那高台给站了才好。

    旁边的安子程温雅的摇头道:“八妹妹的性子我最知,她自小看到书就头痛,怎么会吟诗呢?早知这样,她就不该来参加这么个赏花宴,没的白白出了大丑。”

    傅清言面上一冷,一旁的拓跋越亦是摇了摇头道:“日前看她为岳父设计了一个很好用的轮椅,我亦道她腹中才华不错,未料却是个一窍不通,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傅清言淡道:“看人可不能只看一面,人有某些擅长,也有某些拙识,三弟媳只是不擅长此道,又有什么好可惜的?”

    他说着就站了起来,想以话头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到他身上,然后九雅机灵的话,赶紧就离开。

    他朗声道:“其实我这边刚才忽然又得一首好诗,不如让十位评判来评一下,看可否与安兄的那首咏菊再较个高下?”

    这边还没人答,那边的傅璟雯就嗔了他一眼道:“知道大哥学富五车,但是现在众望所归,是希望看到三弟媳吟诗,你一边去,别打岔。”

    而男宾席那边不知是谁起了个头,完全将傅清言的声音压了下去,大叫道:“好像吟不出来啊,上台去罚站!上台去罚站!上台去罚站!”

    众人齐齐高呼了起来,这边的小姐们都是一脸不屑,只差没一齐起身将九雅送那高台上去。

    荣国夫人大怒,就要发话,太子妃却拉了她道:“都是小辈们好玩,长辈去插手,岂非扰了他们的兴致?”

    眼见众人都在高呼起哄,所有的人已经将他们的情绪都表露了出来,九雅叹了口气,真正让她见识到了众望所归啊。而一旁的金芸自不希望她罚去高台,嘴上连动,希望她能听到她吟的诗暂且应付一下,金霞在旁边连拧她的手臂,金芸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最后,九雅在所有人的目光中,终于站了起来,一副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开了窍的样子笑吟吟道:“大家静一静,刚才苦思半天,终于是想出了一首诗,不管大家认不认同,既然占了指标,总要吟出来凑凑数不是?”

    听她如此发言,高呼声总算是低了下去,同时这边的金霞讥笑道:“八姐向来才思如泉涌,大家哄叫之下,想必想出了什么高门大作,大家不妨认真听一下。不过可别吟一些一二三四五六七,一片两片三片的怪诗啊。”

    场上?br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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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九雅长长叹了一口气,见众人好容易才安静了下来,方望着青石边一朵即将凋零的残花缓缓吟道:“驿外断桥边,寂寞开无主。已是黄昏独自愁,更著风和雨。无意苦争春,一任群芳妒。零落成泥碾作尘,只有香如故。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轻缓而舒情,惆怅中带着孤傲,清冷中带着傲视群芳的不屑,映着清艳的容颜,真如那翩翩花仙子,所有的人此时在她眼中都成了凡俗中的云泥。

    萧姨娘愣住,傅璟雯愣住,金霞愣住,安夫人肖大太太愣住,那边十个评判文官抚掌大赞,“好诗,好诗,好一个无意苦争春,一任群芳妒,绝佳的意境,甚至比那安公子的更胜一筹!”

    傅清言笑了,她总是能出人意料之外,真的是好诗。拓跋越挑了挑眉,这女子刚刚被人逼成那样,好像一副惶恐的样子,转眼就来了个一鸣惊人,是故意遮掩,还是故弄玄虚?可是不管怎么样,能吟出此等诗句,就绝非泛泛。由此,他不由又深深看了她两眼,而这两眼,却叫他越发有一种似曾见过的感觉。他拧起了眉峰。

    安子程变了脸色,评判竟是她的诗更胜他一筹?而宋九雅又怎么会吟诗?据他后来了解,她在宋府的生活绝没有让她读书的机会,又怎会吟出如此好诗?他冷冷地看她,再看看她旁边的月婵郡主,只觉她抢了他的风头,让他在佳人面前的好印象逊色了几分,心里头更是怀恨。

    金霞忍不住尖声叫道:“不可能,你不可能作出如此好诗,是不是在哪里抄的?”

    九雅浅浅看了她一眼,“我是抄的又怎么样?那你给我说个我抄了谁的?在这大夏,又有谁敢说这诗是他所作而被我盗来一用的呢?”她确实是抄了,可是没抄这个时代的,他们又能舀她怎么着?这些人挖了陷阱就只想她一个人跳,以为她真的是他们眼中只知打架爬树的草包吗?

    想让她站高台出丑,门都没有!

    她笑看众生态,遥向十位评判欠了欠身,气死人不尝命道:“刚才十位大人说我的诗更胜那安公子一筹,是不是说吟诗第一名是我?若是的话,皇太孙殿下,我可要不客气要那九龙杯啰。”

    拓跋越起身问那十位评判道:“十位大人的评判结果如何?”

    其中一个白面文士道:“回殿下,经过我们刚才商论,这位傅家三少夫人的诗确实是一首很符合她意境的诗,我们十人一致认为,吟诗比赛第一名非她莫属。”

    此话传扬开,场上静寂,之前嘲笑九雅的人,全都讪讪地闭了嘴,眼睁睁看着九雅从拓跋越手中领走那珍稀的九龙杯。

    九雅从拓跋越手中接过朱红匣子,拓跋越下意识地碰了她手指一下,一直提防着九雅一惊,匣子便失手朝地上掉落,拓跋越眼疾手快,手上一抄,已将匣子接住,又重新递给九雅,低声道:“这是很珍贵的奖品,请舀好。”

    九雅垂眸,一派恭敬之色,再次用双手去接,这次她是小心接过匣子的边,将匣子接过后,一礼,便转身走到了女宾席。金芸直向她道贺,那边荣国夫人也夸赞她不已,九雅一一谢过。

    傅璟雯与萧姨娘脸色都是极难看,暗地里交换了一个眼色,当是要继续下面的游戏,今日非要让宋九雅当众受尽羞辱不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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