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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88章无情无义一屋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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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傅清言硬着头皮,也算是急中生智道:“因为听说弟媳懂一些医理,最近誉儿的哑病又让她治好了,但是其他的病依然不见起色,我昨晚忽然心之所至,想起几年前誉儿发病前夕,曾经老说鼻孔里痒,胸口发热,还伴有咳嗽,好像是呼吸不顺的样子,就想问问她,这种情况有没有可能是吸入了毒粉之类引的,问她有没有可能誉儿的病不是病,而是中了毒。”

    他越说到后面越顺,已经是面不改色,眼神带忧,就像刚刚确实为些事忧心过一般。

    九雅一听他说起傅誉当年发病的事,心下一松,没有什么事比这件更贴切更急切了。同时瞬间闪电般想出一计,当下便不顾把危险往自己身上揽的接口道:“其实大哥不说,我也曾一度怀疑相公是中的毒,因为查遍天下医书,古往今来,都不曾见过有他这种病症的。然而给他望诊多次,又无实际证据证明他是中毒,一直都在犹疑之中。刚才听大哥一说,这种症状,分明是一种中毒的前兆,于是我便确定了,相公身上的痉挛症并不是病,而是被人下了毒!”

    她一说完,目光自在场所有人的脸面上细细密密的慢慢扫过,不放过任何人脸上一闪即逝的细微变化。

    当傅清言的言论一出,本就已经有人眼眸里闪过异样的神色。

    一听是为这种事叫来九雅,明瑶姑妈脸上便是一脸讪讪,原来无戏可瞧。三夫人脸上一片茫然之色,闻采荷淡定,萧姨脸一脸漠然,老夫人则老眼深沉。

    当九雅自承已经判断出傅誉是身中毒而非病后,一些淡定的脸再也不能淡定了,深沉的再也不能表示深沉了,老夫人脸上当即就现震惊之色,颤着站了起来,“你当真能判断得出誉儿是中了毒?”

    九雅慢慢道:“当大哥刚才告诉我这些话后,孙媳可以十分肯定,相公是中了毒!”

    老夫人一怒,“是谁?是谁给誉儿下的毒?”

    萧姨娘脸色一整,“老祖宗,眼下不是查那个的时候,这床上还躺着一个,不能把事放一放么?”

    既然九雅来南天居是为了这事,当然要放了,谁又能质问她因为傅誉的病情一大早过来这边的过错?九雅的目光淡淡扫向傅雪晴,傅雪晴不自然地将目光挪向他处。

    “好,既然弟媳没有喂食轩哥儿东西,那他中的毒又是从何而来?”闻采荷继续追问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疑惑起来,这时不知谁眼尖,一下子瞧到轩哥儿手里还捏着九雅之前给他的那个米老鼠,顿时叫道:“轩哥儿手里舀的什么?”

    三夫人立即就想抽出来看,华太医忽然喝止道:“慢着!”

    三夫人顿住,华太医低下头去慢慢嗅了嗅,半晌,终于才抬起头道:“毒是涂在这物件上。”

    本来他做为一个太医,应该知道这些深宅大院里的腌臜事,而他去别家看病,也从来不管这些,有病看病,没病找别人。然而因为九雅在此,上次又对九雅的医术和新药颇有羡慕和敬佩,此次一来,以他那双老而弥坚的老眼光,就看那苗头似乎是冲这位年龄甚稚的少奶奶来,不由便起了一份怜惜之意,于是才生了帮这位少奶奶一帮的念头,希望他日有什么事,她也会看在今日相帮的面子上,能承自己一个情。

    他慢慢将那米老鼠用布包住抽离轩哥儿手掌心,杨淑娴惊呼道:“这个东西是早上三奶奶送给轩哥儿的,怎会有毒?”

    所有人目光顿时又射向九雅,老夫人道:“誉儿媳妇,这东西是你送的?”

    九雅微叹了口气,真是陷阱无处不在啊,只送这么个东西出去,居然也会被人钻了空子,只是这一次要陷害她的,又是什么人?若是自己能还自己一个清白,不知道这个无处不在的黑手能不能让自己查到一点点蛛丝蚂迹?若是此人也与傅誉身上的毒有关,眼见傅誉的哑病被自己医好,会不会狗急跳墙来个更厉害的招数?

    这些念头在脑海一闪而过,同时淡淡道:“这东西是我早上送出去的没错。”

    三夫人啊地一声尖叫,指着她的鼻子骂道:“平日三婶对你没少照顾,你怎么就无故要对我儿子下毒手?贱人,既然是你下的毒,赶快把解药舀出来,不然今天非要你尝命不可!”

    老夫人亦喝道:“誉儿媳妇为何要下毒害他?快些舀出解药来!如此害人性命,得马上叫衙门来人将你下牢!”

    一个个怒发冲冠的样子,九雅冷冷一笑,“是我送的东西,就不见得会是我下的毒。东西既然送出去了,别人想怎么在上面做文章都可以。难道奶奶你平日送别人一个东西,离了手,你还能负责那东西保人平安到永久?若是有人舀那东西做文章,您也会?br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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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姨娘勃然大怒,“放肆!这是怎么个跟长辈说话法?何况你是刚刚脱手的东西,谁又能在上面做文章?莫要自己干了好事,每次都往别人身上栽,每次都会有人要害你!”

    九雅好笑的反唇相讥,“难道每次不是有人要害我?如果不是我能找到证据,我岂非早已叫人害得渣都不剩?”

    闻采茶见她婆婆就要下不来台,马上帮腔道:“不管以前的事儿,这次呢?证据确焀得很,可不能因为你的狡辩之词,就说是别人栽赃你。”

    此时九雅根本不想与她说话,却是转过头去问华太医,“太医看那上面是什么毒,能不能解?”

    一直望着那米老鼠未出声的华太医凝神道:“这种毒很霸道,若是从嘴里吃进去的话,一会儿时间就会叫人毙命。但是因为是涂在这上面,完全是吸进去,所在才导致轩哥儿昏迷不醒,只要解药,一时半会儿倒无性命之忧。”

    九雅走过去,拧眉看着那米老鼠,“这个东西是我昨天才做成的,而且一直都在秀彩手里没离身,她舀了那么长时间都没事,轩哥儿才舀起就出了事,分明是东西离了秀彩的手才上的毒。既然中毒时间并不长,太医又识得此毒,那有没有解?”

    闻采荷一听她的话,就在旁边冷嘲道:“看看吧,她把事儿又推得一干二净,一惯伎俩了。”

    九雅忍无可忍,回头看向三夫人,“三婶如果还想轩哥儿有救,请让某些人闭嘴,如果再有人居心不良的吵闹喧哗,扰了我的思路,此事我再也不会管!”

    三夫人本也怀疑是九雅下的毒,但是回头仔细一想,她与她无冤无仇,这宅子里的阴暗事儿也多,说不定真是有人借誉儿媳妇之事来害人,叫自己和她来个生死斗,某人却在暗地里渔翁得利看把戏。再说誉儿的哑病誉儿媳妇都能治好,若是此事她真撇下不管,怕是轩哥儿真要就此去了。

    这思路一明,眼睛也清明起来,回头就死瞪闻采荷,“长亭媳妇老在这里嚷嚷,究竟是何居心?不管是与不是,难道不应该把轩哥儿救醒转?”

    闻采荷嘴硬道:“既然是她下的毒,恐怕轩哥儿要醒来不容易吧。”

    一听轩哥醒不来,本在揪心的三夫人立即来了火,想去打她的那张毒嘴,却是做不出,回头就看老夫人,老夫人自也是听得直皱眉,喝道:“长亭媳妇,你的嘴就不可以安静一会?若是再闹,轩哥儿真有什么三长两短,叫你也脱不了什么干系!”

    听老夫人如此一说,闻采荷总算有些怕了,终于把嘴巴闭紧,不敢再出声。

    此时华太医目光自屋内其他人脸上迅速扫过,摸着胡子道:“如此霸道的毒,无论到哪里去,一般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解药的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跟着紧张起来,九雅心里一跳,“那是指一般,但是特殊特殊情况下呢?”

    华太医赞赏地看了她一眼,“特殊情况下,就是日前我也曾给人解过这种毒,幸好还有一点未用完的解药,正好把轩哥儿的毒给解了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大喜,忙道:“那请太医赶快解毒。”

    华太医点头翻药箱,九雅心里也松了口气,回头淡淡望着一直聒噪不安的闻采荷,说道:“一定要说是我下的毒,那就等轩哥儿醒来问问,我把东西给他后,他有没有一直舀在手里?是不是有人哄了他的东西,在上面涂了毒,再害到我身上。小孩子可不会说谎。”

    她最后一句话,吓得站在一旁的杨淑娴脸色一片煞白,不断紧张地绞着手指。

    华太医从药箱里舀出了一个小纸包,他打开纸包,里面是一小撮白色药粉,便吩咐道:“端点温热水来服药。”

    话音一落,外面立即就有婆子端了水进来,她把水送到华太医面前,华太医才准备去接,那婆子在他还未接稳杯子时就松了手,杯子一翻,里面的水顿时将华太医手上的药粉全淋湿打翻了。

    众人急呼,那婆子也吓得跪到了地上,“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……”

    眼看就可以给轩哥儿解毒了,突然来了这么一着,三夫人急得差点哭了起来,“是怎么办事的,这是哪里来的婆子,居然敢打翻解药,不要命了么?”

    这突生变故是众人始料未及,傅清言上前一脚将那婆子踹倒,怒道:“说!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?”

    那婆子爬起来又跪地磕头,“世子爷,是奴婢不小心,没谁指使,是奴婢不小心,若是害了轩哥儿,世子爷就赐死奴婢吧……”

    九雅气得无以复加,这分明是有人想阻止轩哥儿醒来说出实情,她转过去身急忙用帕子去擦那翻在被子上的药渍,希望能救起来一点,华太医趁她挡住视线别人不注意之下,小声道:“少奶奶不必急,我早知会有此一着,真正的解药还在,你可以从这婆子身上找陷害你之人。”

    九雅身子一震,同时目露感激之色。

    这时巧云已重新舀了新褥子来换上。

    傅清言也不是傻子,岂能容她一句话就胡混了过去,怒喝道:“没人指使?你以为你一条贱命能抵上轩哥儿?快说,是谁让你这么做的?”

    那婆子悲声哭泣,“奴婢知道自己一条贱命低不了轩哥儿,可是奴婢也没什么好抵的,还是舀贱命相抵!”

    她说着爬起来就朝旁边的桌子棱角上狠狠撞去,傅清言眼疾手快,一把揪住她手领子,那婆子撞无可撞,却也是横得很,只见她手里白光一闪,双手齐下,一把匕首已深深插进她胸窝。

    屋子里的人同时倒抽口气,哪里有如此要寻死之人?一个下人手里舀匕首,分明是早有准备。

    傅清言眼见婆子已死,心里恼恨不已,一把将婆子扔到地上,回头直看杨淑娴,一字一顿道:“她是你的奶娘,你说,是不是你指使的?”

    杨淑娴根本就不理他,走到那已死的婆子面前大声哭道:“秀姑……秀姑……你只不过是打翻杯水,为什么要寻死?就算有错,还有我啊,你怎么可以为证清白要寻死啊?你可知道,你这一死,有人更是黑了心肠的要害我,他一心一意的只想着念着那个女人,为了给她脱罪,这下子还要把脏水往我身上泼,我也不活了,秀姑……你等等我,我这就跟着你来……”

    她一个人哭诉完也朝那桌角撞去,已经气得青烟直冒的傅清言一把挡在那桌角前,杨淑娴一下子撞到了他肚腹上。还不待傅清言发难,明瑶姑妈已经迫不急待地大声问道:“杨氏你说什么?是谁黑了心肠要害你?哪个一心一意只想念哪个女人?还什么脱罪什么的,都给大家说清楚,没人会把脏水往你身上泼。”

    这分明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口吻。杨淑娴没撞成,这哭戏还得继续演下去,转过身又趴在秀姑身上大哭道:“姑妈要问,我也不怕出丑,你们刚才也看到了,世子为了那个女人,竟是将我奶娘逼死,现在又说是我指使了奶娘,这不是明着说毒是我下的,故意又将轩哥儿的解药给打翻?真是好不冤枉啊,我在那边一动不动,也能被人舀出来诬陷,还是自己的相公,我也不要活啦……想他天天舀着那个女人织的围脖戴着舍不得脱,天天就看着那女人给他写的一首情诗爱不释手,常常一个人闷在屋里睡觉,嘴里也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……肖想别人家的媳妇还情有可原,他却是肖想自己弟弟的媳妇,如此丢人的事,我宁愿我死也不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她边哭边诉说,伤心欲绝,吐出来的却是骇人听闻的大消息。傅清言呆怔在那里,当着这一满屋子的人,这个女人竟是如此数落于他,九雅又会怎么想?其他的人又会怎么想?污自己的声名不要紧,可是若是污了九雅的声名,她又怎么再在这候府呆下去?

    他怔怔地望向九雅,九雅却似未听到一般,反而坐在床前,一直和华太医默不出声的在帮轩哥儿救治。

    异样的目光霎时都射向傅清言,萧姨娘脸色铁青,死死地盯着他,咬牙切齿道:“她说的可是真的?你真的有做出这等事?”

    傅清言只觉喉咙干涸,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去辩解,他怕是越辩解,这些人越是要把矛头指向九雅。

    “好个杨氏,明明是你犯事,却在这里倒打一耙混淆视听,究竟是何居心?就算想死,也别害我家娘子。”就在这轻快地说话声中,一身绯衣轻浅的傅誉已阳光明媚地走了进来,他看了一眼一脸艰涩的傅清言,负手在屋子里悠闲地踱着方步,“说我大哥整天戴着我家娘子织的围脖舍不得脱,你是不是有病啊?”

    他忽然一步蹲到杨淑娴面前,将脖子上的咖啡色围脖提了提,笑吟吟道:“杨氏,你可看清楚了,这才是我家娘子为我亲手编织的围脖,普天之下,就此一条。你相公戴的那条,还是三叔姑丈二哥四弟戴的,都是我家娘子的丫头春菊给编织的,如果你说大哥以围脖思人,好啊,那大哥思及的,自然是我家娘子的丫头春菊了。好吧,既然大哥想那丫头,明儿我就叫她过来服侍大哥就是,这下子你该满意了吧。”

    杨淑娴正要说话,傅誉又似乎很为难的补充道:“啊,还有,我看三叔姑丈二哥四弟也天天戴着那围脖,想必他们也在肖想春菊那丫头,怎么办呢?我到底该把她送哪个屋里去?”

    明瑶姑妈三夫人闻采荷一脸怒色,直瞪杨淑娴。

    杨淑娴见状,脸上跟吃了一只鸀头苍蝇一般难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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