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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86章口上焚sh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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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修既然不想眼睁睁挨打,那便只有另想他路了。眼看那些人包抄过来,九雅不好自己出面,只能强自镇定,让刘百年摆出候府的身份,不信只一个国公府的小管事,还真敢惹安平候府。

    刘百年知道,候爷一般在外面不愿摆候府的格,任何事也尽量本着不与皇后那边的人正面冲突的原则,料不到今天一出门就不利,偏偏遇上了茂国公府的人,此时避又不避了,只好事与愿违,舀候爷的声名来压场了。

    当下便挺胸上前,大声道:“想不到也就一个国公府的看门狗,如今也敢在这天子脚下横行霸道,竟然邀约了如此多的人在大街上公然挑衅,难道想对我们安平候府的少奶奶动粗?还有没有王法?”

    对面的茂国公府小管事姚昆听后一边叉腰哈哈大笑,一边指着周围的汉子大声问道:“安平候府?你们谁知道安平候府?说是安平候府的少奶奶,你们听说过没有?大家都说说。”

    有几个大汉怪笑着回应道:“安平候府?我们还第一次听说安平候府的少奶奶会来药房买药,这是哪一门少奶奶?难道是那个哑巴三少最近娶的新奶奶?可是就算是个哑巴,他的女人又怎么会出来买药?难道是哑巴三少上面不能说话,连下面也不行,给他来买壮阳药了?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众人猖狂的仰头哈哈大笑,九雅气得脸色发青,不由手摸袖底。而刘百年一个没忍住,在那汉子正笑得前赴后仰之际,几步飞掠上前,弹、扇、掴、踢,连连出手,将那汉子打得在原地转了两圈,然后一个翻滚,就横着越过人群,飞了出去。

    他的动作快狠准,那汉子的满口牙齿都被打得四下飞散。此时他也不再提候府和人耍嘴皮,见四周的人都朝他扑来,于是身如灵狐,左冲右突,与那些人打成一团。

    那边已经开打,李长乐护着九雅欲待从侧面离开,然而又有十来个大汉挥棒逼了过来,李长乐不得不挺身而上,和他们斗在一起。眼看又有人盯着这边而来,几个丫头婆子早已吓得面无人色,秀彩亦惊恐道:“少奶奶,怎么办?这么多人,我们根本就逃不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已有两个汉子凶神恶煞一般扑过来,九雅带着几个丫头后退着,一边从袖底绑在手腕上的一个护腕上抽下两根淬了毒的长针——自上次刺过拓跋野之后,她忽然发现这是一个再好也不过的防身法,于是回去了又好生改造了一个护腕,里面插上毒针,备不时之需。

    想不到今日能用上,只是人家舀的是家伙,她的针太短,最坏的打算,只能拼着挨一棒的危险将毒针刺出。

    两个大汉已奔至近前,双双扬棒,力一收,就朝九雅挥落。秀彩尖叫着抱头护在九雅面前,九雅欲待推开她。然而下一瞬,就见一条栗色身影飞掠而至,那人一左一右,力度雄沉,一拉一弹之间,就将两个大汉抡在了青石地面上,腾起一阵烟灰。

    两个大汉惨呼出声,那已转过身去的栗色身影抱着胸在他们两人胸口各自踢了踢,邪声邪气道:“喂喂,老兄,刚才不是都很能耐的么?干么躺在地上不起来?来来来,老子现在不动你们,只要你们能在我数十下之内跑到对面那柱子前,就算你们命大,羸了我,怎么样?”

    九雅一听这个声音,心里就格蹬了一下,刚才这人身手如此美妙,舀两个大汉犹如老鹰抓小鸡,手臂挥洒,身若矫龙,还以为来了个英雄救美的高富帅,结果却是引来了个人渣,大变态,好倒霉。

    她心目中的大变态除了拓跋野,自是别无他家。

    那两个大汉想必刚才吃的闷亏不浅,生恐拓跋野再施毒手,勉强爬起来拔腿就开跑。只是他们才一开始跑,不知怎么回事,两人系在腰间的腰带竟无故脱落,四周有人指着他们轰然大笑。周围有不少是和拓跋野一起出来耍的公子哥,还有拓跋野的两个小厮,他们看他如此耍弄两大汉,更是拍手笑得前仰后合,全然一副看精彩猴把戏的样子。两大汉顾不得嘲笑和狼狈继续快跑,拓跋野的数字已数到五、六、七、八……

    而他们每跑一步,腰间的裤子就要往下面掉一下,两个人又气又恼,却不敢停下来,边提边跑,眼看就要到了柱子那边。拓跋野两手一挥,就将抢到手的两根木棒运力一扔,然后两根木棒就横空滚至两大汉脚前,于是这两个使尽吃奶力气的大汉无可避免的两脚绊到了木棍,身形一时之间又刹不住,只听“呯嗵”两声响,他们再次在地上摔了个狗啃,灰头土脸的半天起不来身。

    拓跋野哈哈大笑,他像一个邪神煞星一般,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棒就大步走到两大汉身前,居高临下地一声狞笑,眼一横,手中木棒蓦然用力击下,正中两大汉背脊,两个大汉连声惨呼,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,估计脊柱骨已断,此生休想还直得起腰来。

    此时姚昆和十多个大汉已经将李长乐摞倒在地,不及打残他,就气势汹汹往拓跋野这边来。拓跋野好整以暇,大刀阔马和一众公子哥站在那里,大声道:“姚昆,你他娘的胆子不小,居然着人来打老子,今天老子也要让你知道这京城里头谁才厉害!”

    被人一下子点出姓名,姚昆先还是一愣,待看清对面站着一个华衣锦袍面目阴柔俊美至极的年轻公子,对方那双毒蛇般阴戾的目光直刺他心底,不由身形一抖,结结巴巴道:“你……你是晋王世子?”

    拓跋野哪里肯跟他啰嗦,先是一把将旁边一个大汉三拳两脚摞倒,然后让两小厮按住大汉,强逼他像狗一样两手两膝着地,他一屁股就坐了下去。同时手里舀着一根木棒,不时在手心拍一拍,他阴碜碜地笑,“姚昆,算你狠,连安平候府的正经少奶奶都敢打,是不是也太猖厥了?你有本事,来来来,冲我这打一拳,不打算你孬种!”

    他说着就把脸凑了过去,姚昆一听说是晋王世子,哪里再敢动手?就算茂国公府里家大势大,但是这位晋王世子却是心黑手辣,对人对事,明的不来来暗的,暗的不来来阴的。在他这里跟他讲王法是狗屁,跟他比权势他抄冷刀子在背后捅你,在京城里混的都没几个不惧他的阴毒。曾经他连齐王都敢刺杀,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?

    姚昆顿时气短,吓得后退两步,嗫嚅着,“小的哪里有狗胆打世子,只是这安平候府的小娘们……”

    拓跋野一棒子就拍他脸上,拍得姚昆牙齿脱落四颗,满口鲜血一喷而出。

    他挑着眉梢用棒子抵住姚昆的嘴,逼得他的血往肚子里吴,语调突然变得温柔多情,“你再说安平候府的小娘们一遍试试?”

    姚昆惊恐地瞪着他,双拳紧握,愤怒得要命,此时也尝到了敢怒不敢言的滋味。

    拓跋野抽棒又给他左边一家伙,继续齿落,鲜血长流,“难道你不知道安平候府的三少奶奶是我的小姨妹?老子的小姨妹你都敢下手,老子今天就要让你们这些不长眼睛的长长记性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又一棒朝姚昆胸口捣去,估计这一捣实,姚昆的小命就要呜呼了。旁边有与姚昆同来的汉子立即壮起胆子拦阻道:“世子,他可是茂国公府的管事,你杀了他,就等于是打了茂国公的脸,打了皇后娘娘的脸。”

    正准备当街一棒击杀姚昆的拓跋野蓦然住手,好像这时候才醒悟过来,“啊,这后面有个茂国公,又还有个皇后娘娘,听说他们都极喜欢**治的人,不是你这腌臜东西老子还忘记了。好啊,良辰,美景,你们两个赶紧一个前往安平候府告知候爷,说他的儿媳叫茂国公府的一条看门狗给打了。一个赶往太子府,赶紧让太子前往皇后娘娘那里告知,说她父家的看门狗不顾安平候爷的脸面,当街聚众追打候府的女眷,问她这是不是故意在打候爷的脸。”

    两个小厮领命立即拔腿就跑,那些茂国公府的看家护院顿时吓得面无人色,更没料到此事经晋王世子一闹,就要闹到太子和皇后娘娘那里去,当即都把手里的家伙一甩,全都跪了下来,求饶道:“世子,我们错了,求您开恩,别把事情捅上面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世子,我们给您老磕头,或者打我们一顿都行,求您老千万别把事情闹大……”

    “世子,饶了我们吧,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
    看到刚刚都还凶神恶煞的人转眼跪地一片,四周的人大声拍手叫好,拓跋野哈哈大笑,自那个肉凳上起身,手一挥,“求老子作甚,得向候府的三少奶奶求……咦,你们少奶奶呢?”

    刘百年此时浑身是血,才刚从地上爬起来,自是不知道九雅在哪里,李长乐更是不知道。那几个丫头婆子也面面相觑,刚才看热闹的人一多,不知道怎么两挤就不见了少奶奶的身影。她们也惊慌地叫道:“哎呀,少奶奶不见了……”

    于是人堆里又乱作一团,拓跋野更是气恼万分,其实先就看见九雅被人包围,但是他故意不出手,只等她被人真正袭击的时候出面,才能达到某种效果。娘的,他一个人整了这半天,无非就是想让那个坏丫头看看他是如何帮她出气,然后在感激又感动的份上,回去在三少面前一吹枕边风,说不定傅誉就会答应了自己之前的提议。哪里知道自己白白表演了大半天,她人影都不见一个。

    他有火无处发,回头挥棒就朝那些大汉乱打一通,怒道:“快说,是不是你们将少奶奶掳走了?快给老子招来……”

    那些汉子痛哭出声,不知道今天怎么就这么运背惹了这个煞神,自是好不冤枉。拓跋野发泄了一通,留下刘百年看住他们,然后狠劲一上来,发动所有的公子哥都去满大街的找,不管是被掳走了,还是悄悄溜了,都一定要把候府少奶奶找到为止。

    诚如拓跋野想的一样,九雅溜了。看到那么多人看热闹,她拉着秀彩神不知鬼不觉就向城南跑。因为不识路,随后雇了一辆马车,径直按房契所写的位置行进。眼看人声越来越少,不知拐了多少弯,马车终于在一间静僻的门店前停下来。

    秀彩付了车资,两人再抬头一看,华春堂,这个门可罗雀里面摆设简陋的铺子就是肖氏给她的嫁妆了。终于到了这里,两人相视一笑,便相携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一进门,就见一个年约五十来岁头发灰白的老者在柜台上写写划划,里面的摆设虽然简陋,但是收拾得相当干净,四处都擦得一尘不染,看着很舒服。

    老者一抬头发现了她们两人,忙放下笔,慈和地打招呼道:“两位是来看病还是抓药?”

    九雅四下打量着,秀彩抿嘴一笑,“请问你是掌柜吗?”

    老者微点头,“正是,请问姑娘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秀彩没有回答他,又问道:“难道这么间药铺里,就只你一人守着?”

    老者不知她此问何意,但还是老实答道:“正是。”

    秀彩又过去拉了几个药屉,里面都空空如也,不由皱眉道:“掌柜,这里面连药都没有,你怎么开药铺?这店面怎么撑得下去?”

    老者有些汗颜地拦住她继续搜查的动作,倒也不见生怒,“姑娘,这药铺里虽然无药可卖,但是还有我这么个大夫,不卖药,看诊难道不行?”

    九雅看秀彩也问得差不多了,才回过头来微微一笑道:“请问掌柜贵姓?”

    老者看她容光动人,衣着气韵也不似个小门户的,便恭敬道:“免贵姓季,不知姑娘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们家少奶奶,宋府八姑娘。季掌柜,这店面想必是宋家的产业的吧?”秀彩笑问。

    季掌柜面色一紧,“正是。”他又看了看九雅,“日前听说这间店面已经给了八姑娘,八姑娘是来察看情况的么?”

    九雅不置可否,“也是也不是。只是听说此间药铺的生意很差,差到要盘出去的地步,真的是难以为继了吗?”

    季掌柜一脸黯然,“正是如此,第一是地段较偏,再者太太嫌这药铺利润低,前两年投入就少了,每月还要到这里支银子,渐渐就断了货。二少爷一直要将这间店面盘出去,都是老朽一再阻拦,此后他们也不再管这里,于是不说我的月薪,连进货的钱也不给了,老朽只好自给自足,完全靠看诊出诊赚两个糊口的钱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不能盈利了,季掌柜为何要死守这间店面?到别家去,您老日子肯定要好过得多。”九雅好奇问道。

    季掌柜叹了一口气,“姑娘或许是不知道,这家药铺本是老朽祖上传下来的。当初宋老太爷来京城盘下这家药铺的时候,正是老朽家境遭难的时候。那时候老朽除了一个未成年的儿子,便一无所有,只好留下来,帮老太爷守这间铺子。后来儿子成了家,老朽依然舍不下这间铺子,就当是死前再帮祖宗看一下店面,一直不管得失,没有离开。难道……姑娘来,是为了将店面盘出去?”他问得声音都有一些颤抖。

    原来如此。九雅顿时对这位老者油然生出一股敬意来,便凝重道:“季掌柜既然如此珍视这间店面,我自然不会把它盘出去。只是这样的生意,实在难以养活人,所以决定先把这店面里所需的药材补齐,然后我这里还有一些功效较好的新药,得想个好法子把它们都推出去,先打出名头来,相信就算地段偏,也能将这间药铺整活。”

    季掌柜一脸不敢置信,“姑娘要补药?还要放新药?真的么?”

    秀彩扑噗笑出声,“自然是真的了,少奶奶已经说了,季掌柜先要把所缺的药材列个清单,再估个价,若能赶在年前进货也不错。万一不行,年后也可以,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。”

    季掌柜大喜,一揖到底道:“多谢姑娘又来救这间铺子,老朽……老朽……”

    老人家竟然喜极而泣,语不成句。九雅扶起他来,“季掌柜不必这样,只要您不嫌弃,以后这间铺子还是需要您来尽心尽力打理,我们齐心协力,一定可以把药铺的生意提起来。”

    季掌柜连连点头,九雅也不拖延时间,又交待道:“不过,有件事我必须给你们两人都说清楚,这间铺子不管以后怎么样,你们两人千万别说是我开的。秀彩,明天你就到我父亲那边把房契的户名给转了,给父亲就说我已经将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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