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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69章何为幸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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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们可知你们现在是在干什么?”

    尉迟文景满面严肃的看着两夫妻,当得知他们昨夜所做的一切时,饶是他这种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无数次的人也还是狠狠吃了一惊,为他们近乎于疯狂的大胆而吓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,岂不是公开与那些“大人物”叫板作对?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难以招架吧?

    尉迟妍姗淡然一笑,“爹您就放心吧,我们早就将一切都安排好了,相信我,绝不会出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,这个哑巴亏,他们吃定了!”皇甫雨泽亦安慰道。

    瞧着两人那般信心满满胸有成竹的模样,尉迟文景不禁有些迷糊了,究竟他们是有什么依仗,才能促使他们做出这般疯狂的举动?

    他当然知道,这两人都不是傻子,相反,还聪明得很。

    一时冲动所致?绝不可能。

    唯一的解释就是,他们必然是有所依仗,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!

    尉迟妍姗默默地看了眼皇甫雨泽,显然是在询问,可不可以将事情告诉父亲。

    皇甫雨泽淡淡一笑,眸子里满是信任和宠溺,给予了无声的肯定。

    尉迟妍姗甜甜的笑了,随即将他们在清明上河图上的发现和猜测,以及他们的计划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尉迟文景,没有一丝隐瞒。

    她的父亲,她自是相信的,但皇甫雨泽却也能如她这般相信她的父亲,这着实让她有些惊讶,更多的当然是感动,和满满的幸福。

    越是身居高位者,便越是小心谨慎,也可以说是疑心病极重。

    这倒并不是说性格缺陷还是怎么样,而是居于这样的位置,由不得他任性,将自己当做一个“普通人”那般与人相交。

    一切皆是人性使然,或许你是真心与人相交的,但却不能保证对方亦是如此,在权利**的极致诱惑下,还有多少人的心灵能维系一片清明,保证本性不会变?

    如若不然,历来皇家、权贵家族,甚至是一些商贾大家族中,又怎会出现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?兄弟反目,父子成仇的例子还少吗?

    所谓高处不胜寒,或许也包含着这样一层意思吧。

    身处不同阶层,都各自有不同的生存之道,看似高高在上的掌权者,其实也有自己的心酸和无奈。

    他的心很深,她知道。

    他的“疑心病”很重,她也知道。

    所以在他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她的父亲时,她才会这般动容。

    信任二字,看似简单,实则真正能做到完全毫无保留的信任的,却难如登天。

    而皇甫雨泽这么做,无疑是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压了上去。

    因为这个机密的计划是绝对不容许出现任何一丝纰漏疏忽的,否则他将要面临的,必是那些“大人物”的群起而攻之!

    毕竟,是个人都不会喜欢自己被算计,何况还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呢?

    尉迟文景显然不笨,只一瞬间便品出了这里面的危险指数,看向皇甫雨泽的目光显然也发生了某些变化。

    若说之前是因为欣赏,因为自己的女儿才接受皇甫雨泽,那么现在,他才可以说是真正打开了心扉,将皇甫雨泽当成了自己家人的一份子。

    “事已至此,想要再回头已是万万不可能的了,走上这条路,一点差池都有可能坠入万劫不复之地,你们切记要谨慎再谨慎,凡事三思而后行。”尉迟文景语重心长道,望着女儿的目光无比担忧。

    皇甫雨泽淡笑,“岳父大人请放心,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姗姗的!”

    不是任何天花乱坠的华丽宣言,却正因为他的这份坚定诚恳、朴实无华而更加动人心弦。

    尉迟文景满意地看着他,“先要保护好自己,才有资格有能力去保护你想保护的人。”

    话里话外,无不透露着对女婿的关心。

    尉迟妍姗笑了,皇甫雨泽也笑了,一室的温情,纵使是这冰天雪地的寒冬腊月也难以掩盖它的温暖,几人的心,也跟着温热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和皇上之间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尉迟文景虽然问得很隐晦,但其中的意思小夫妻俩自是十分清楚的。

    关于这一点,尉迟妍姗也没有问过皇甫雨泽有没有什么计划,所以听父亲这么问,目光也随之投向了皇甫雨泽。

    皇甫雨泽淡淡道:“具体计划我打算安排在龙脉之事过后,若不出意外,此次的龙脉事件必能让各国受到一次大震动,正是咱们出击的最佳时机!”

    与皇甫冉枫的争斗,他并不担心自己会输,唯一担心的便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,虽然到时候各国会受到一番震动,但到底动不了根基,一旦他们也掺和进来想分一杯羹,那可就麻烦了。

    不过不管怎么说,那个时候也的的确确是出击的最佳时机,趁皇甫冉枫刚受打击,就来个趁胜追击,打他个措手不及!

    机不可失失不再来,总是要反的,险境迟早会遇上,这是无可避免的,所以纵使是九死一生,他也决定要放手一搏!

    至于周边的其他饿狼,还需从长计议啊······

    沉默了片刻,尉迟文景忽而拍桌亢奋道:“到时候算我一个!老子已经多年未曾上过战场砍人了,手都痒了!”

    瞧他那摩拳擦掌的模样,倒似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
    想想也对,军人嘛,有几个不热血的?让他们过这种安逸的生活,就等于让文官上战场一样折腾人!

    “可是······爹您曾是月华国的将领,这么做真的没问题吗?若有朝一日我们与皇甫冉枫真的开战了,到时候上战场与您对峙的可是昔日的同僚兄弟啊。”

    尉迟妍姗不无担忧道,虽然加上父亲,他们这边也会多一分胜算,可她却也不能弃父亲的感受于不顾。

    毕竟这么多年来他都是守护月华国的存在,现在要他与之为敌,与昔日在战场上一同出生入死的同僚兄弟为敌,做殊死搏斗,那样的结果,岂不是太残忍了?

    “岳父大人大可不必为难,对付皇甫冉枫,我还是有信心的。日后我们与其他国开战也是免不了的,岳父大人想上战场,到那时再去也不迟啊。”皇甫雨泽当然知道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担心他们应付不来,所以才想尽自己一份力。

    可是作为姗姗的父亲,作为一个真心关爱自己的长辈,他又怎能将他推入两难境地呢?

    尉迟文景故作轻松道:“对付其他国的人,老子自是不会心软,来一个砍一个,来两个砍一双,看老子不打到他们落花流水屁滚尿流!”

    “至于月华国,你也是皇甫家的后人,月华国落入你的手里也没什么不可以的,而我也不算是背叛了月华国,顶多只能算是当了皇甫冉枫的叛徒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这个叛徒老子当得心甘情愿!他皇甫冉枫敢欺负我家女儿女婿,难道还要老子忠心耿耿给他卖命不成?格老子的!老子没揍到他哭爹喊娘已经算仁慈了!”

    沉默了片刻,尉迟文景还是重重地叹了口气,沉声道:“若是可以的话,尽量少杀害那些士兵和将领吧,他们都是月华国最忠心的守护神,历来皇位之争,最无辜的就属他们了,本该是在敌国战场上挥头颅洒热血的,最终却要他们死在自己同胞的手上,这该叫他们情何以堪啊!”

    尉迟妍姗和皇甫雨泽都沉默了,心里莫名的涌起了股酸涩感。

    战争,伤亡在所难免,甚至是尸骨成堆血流成河也不足为奇,或许会有人为这样的残酷而感慨,但却不会有人为此而心软落泪。

    但若是对手换成了自己的同胞,甚至是昔日出生入死的兄弟······

    诚如尉迟文景所言,这该叫他们情何以堪?

    忽而,一道清亮的嗓音打破了这凝重的气氛。

    “其实,你们会不会将事情想得太糟糕了?对付皇甫冉枫与跟敌国开战不同,别忘了,雨泽也姓皇甫,这月华国也是他的国。如今姓皇甫的包括皇甫冉枫在内不过只有三人,一旦皇甫冉枫死了,还有谁比雨泽更有资格继承皇位呢?”

    皇甫雨泽苦笑,“你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,想要杀掉皇甫冉枫谈何容易?他的小心谨慎你不是不知道,且他还是皇子的时候,就已经在广纳高手奇人了,如今他的底蕴究竟有多雄厚连我也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再者,他本就已经极度提防于我了,再一曝出龙脉之事,他还不得将我当成头号大敌来防着?到那时,想要刺杀他就更是难上加难了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。”

    其实皇甫雨泽这倒也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,想想也对,如果堂堂一个皇帝说杀就能杀了,那这天下还不得乱套了?

    不用想也知道,盯着那张龙椅的人可不在少数,这里面想要杀了皇帝的人还少吗?历来揭騀起义事件在历史上还少吗?可真正成功了的有几人?凤毛麟角。

    尉迟妍姗却是轻笑道:“你也说是几乎不可能了,世事无绝对,或许某些事就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呢?”

    闻言,皇甫雨泽和尉迟文景都不由的迷惑了,怎么这话听上去这么诡异呢?

    见状,尉迟妍姗也不再卖关子,“雨泽,你可还记得我昨夜与琼婉仪说,皇甫冉枫已不能人道之事?”

    “怎么?此事是真的?”皇甫雨泽有点傻眼了,他本还以为那是她为了打击那个女人而故意编造出来的呢!

    如今这么听来,倒像是另有隐情?

    尉迟文景亦惊愕的张大了嘴,“你说什么?他······他当真不能······不能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“千真万确。”

    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这跟我们刚刚所说之事又有何关联?”

    “别急,待我慢慢道来。”尉迟妍姗喝了口茶,不紧不慢道:“我曾与你说过,当初皇甫冉枫可是要我来杀了你的,临出嫁前几日,他为了拴住我的心,让我全心为他办事,便想要与我行周公之礼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“什么?他竟敢这么对你?!”皇甫雨泽怒了,双眸中顿时燃起两束火苗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
    尉迟妍姗一惊,忙解释道:“雨泽你别误会,我可没让他得逞!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你当初管我要那药的缘故?”尉迟文景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药?”听尉迟妍姗说没让他得逞,某人的怒火总算稍稍降了些,可脸色还是一片阴沉,眸子里的腾腾杀气更是毫不掩饰。

    “是一种服用后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药,当时我与他会面后,便将药下在酒水中骗他喝了下去,所以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曾得逞了呢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“砰!”上好的紫檀木桌瞬间被劈了个四分五裂!

    敢情他的女人曾经成了别的男人意淫的对象了?简直不可饶恕!

    眼见皇甫雨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,尉迟妍姗忙道:“雨泽你先别气嘛,我已经惩罚他了,他现在也不算是真正的男人啦!”

    “嗯?他之所以不能人道是你干的?”见尉迟妍姗点头,皇甫雨泽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,“不错,没让为夫失望,对付这种人就该这么做,若是下次再有谁胆敢打你的主意,就给我彻底切了他!”

    尉迟妍姗汗颜,小脸爆红。

    尉迟文景背脊一凉,忽然有些同情起皇甫冉枫来了。

    以现在这种情况看来,皇甫冉枫显然是被这个腹黑的主儿给彻底记恨上了啊,下场嘛······

    生怕皇甫雨泽再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结下去,尉迟文景忙转了话题。

    “继续说,我们刚刚说的事与这个有何关联?”

    “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,纵使再难以启齿,也还是会想要治好自己的吧?不用猜也知道,现在他肯定在暗地里遍寻名医呢。”

    “只可惜,他之所以会······并非是中毒,而是我用了一种特殊的手法造成的,所以就算他看遍了天下的名医神医也注定是要失望了。时至今日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,我想,他现在应该已经越来越暴躁焦急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觉得,若是此刻忽然出现了一个能够治好自己希望,他会如何呢?”

    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,前世她曾在外四处战争十载,所遇到的奇人异事可不在少数,这刁钻古怪的手法,便是她曾因一时好奇而跟一位怪人学来的,没想到今生倒是给用上了。

    更没想到的是,当初只是想惩罚他一下而下手,竟给他们如今遇到的难题开了一道门,这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又是什么?

    看来,真的是连老天都在帮她啊。

    以神医的身份接近皇甫冉枫,她并不担心此计不会成功。

    身为一个男人,若是不能人道了,那便等于失去了一个男人的尊严,是个男人恐怕都会焦急发狂了。

    更何况,他在身为一个男人的同时,还是个国君。

    一国之君不能人道,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?整个国家都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!

    想也知道,一旦这个秘密被发现,那他这个位置还能坐得稳吗?

    不过不到万不得已,她是不会用这个办法赶他下台的,那个男人究竟有多狡诈,她还是很清楚的。

    毕竟这事儿大家也没法去验证,想要渡过这个难关并不算太难。

    而且对付那样一个阴险狡诈心胸狭隘的男人,必须要一击必中才行,而神医这个身份,恰恰是最方便动手脚的。

    皇甫雨泽和尉迟文景显然也都看出来了,这个办法的确可行,而且就目前来看,也是最佳途径了。

    当即三人一拍即合,由皇甫雨泽负责找人选,造假身份,尉迟妍姗只需到时候将这门“手艺”传给那人便可。

    反正现在还有时间,到龙脉事件结束后,时机也差不多成熟了。

    尉迟文景走了,皇甫雨泽大手一挥,关门,放色狼!

    瞧见他满脸邪恶的笑一步步朝自己逼近,尉迟妍姗不由一个哆嗦,僵硬着脸讪笑,“雨泽,你······你想干嘛?”

    “你说,我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你一下才行呢?嗯?”拖长了的尾音,将危险意味更深层次的放大了。

    这个小女人,是该给她点颜色看看了,明知人家对她有不轨企图,竟然还敢凑上去!

    虽然最终并没有被得逞,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女人曾经被别的男人意淫过,甚至在幻境中将她看光,与她······

    该死!他就跟喉咙里哽了一根鱼刺一般,上不得下不去,难受至极!

    越想,某人的脸色就越臭,陈年老醋坛子打翻了的某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酸味儿,嫉妒之火熊熊燃烧着。

    “我······唔!”

    不由她多说什么,皇甫雨泽猛地一把拽过佳人堵上了她的两片柔软粉唇······

    一室的旖旎春色,只除了最后一步,某男可算是如愿将女人给“吃”了个干净。

    只不过,最终苦逼的还是自己,某男终于又再次光荣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

    这绝对是正宗的标准得不能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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